基本资料
中文名:王圆箓
别名:王元录,王圆禄
国籍:中国 清朝末期
民族:汉
出生地:湖北麻城
出生日期:1849年
逝世日期:1931年
职业:道士
信仰:道教 全真派
主要成就:修建敦煌太清宫道观
重大事件:发现敦煌经卷,修缮庙宇
王圆箓人物轶事
王道士,身为道士,却成为佛教圣地莫高窟的保护神,四处奔波,苦口劝募,省吃俭用,积攒钱财,用于清理洞窟中的积沙。为保护莫高窟,他向各级官员求助,甚至冒死向慈禧上书。他把文物卖给斯坦因等人,所得钱财全部用于保护洞窟。即使是卖出的文物,也在各国博物馆得到了妥善保存。
王圆箓经卷出世
雇敦煌贫士杨某为文案,冬春间抄写道经以供发售,夏秋间,朝山进香者络绎而至,命杨于今第16窟甬道内设案,接待香客,代写醮章,兼收布施,登记入帐。光绪二十六年(一说二十五年)初夏,杨某坐此窟甬道内,返身于北壁磕烟锅头,觉有空洞回音,疑有秘室。以告圆禄。
于是年五月二十五日半夜,相与破壁探察,果见复室,积满写卷、印本、画幡、铜佛等,即后来蜚声中外之莫高窟藏经洞。乃取部分写卷、佛画等分赠肃州兵备道廷栋及本县官员乡绅,是为藏经洞文物流出之始。
王圆箓流失年代
二十八年,甘肃学政叶昌炽闻讯,次年十一月及三十年四月和八月,先后得敦煌县令汪宗翰所赠经卷、画像,叶氏建议藩台将此宝物运省妥藏,以运费银五六千两无着而罢,
三十年三月甘肃布政司命汪宗翰就地封存。汪氏责令王道士妥加保管,不许外流。
三十二年,他于藏经洞所在之大窟前修建三层楼阁,有《重修千佛洞三层楼功德记》记其事。
三十三年三至五月,斯坦因至莫高窟,以四块马蹄银(共重二百两)骗买写卷印本古籍二十四箱,佛画、织绣品等五箱。
三十四年三至五月,伯希和踵至,以白银五百两骗买写本、印本、经卷、文书、佛画等六千卷,并拍摄莫高窟照片三百七十六帧。
宣统二年(1910)清廷学部获悉敦煌石室文物流散消息后,电令甘肃藩司将剩余经卷运京保管、王道士又私藏若干。同年前后,于数十洞窟凿通道,使各洞相通连,大量壁画遭破坏。修“古汉桥’,以便利朝山拜佛者上下。又搬出各窟残塑,造“千相塔”之,有廷栋撰文并书丹之《敦煌千佛洞千相塔》碑记其
王圆箓社会评价
敦煌文物的流失不应该把责任归因于任何个人,那是历史对整个中国的嘲讽。
我们不能以一个完人的标准去审视王圆箓,他在那个时代其实真的很平凡。或许只有把他放在当时的历史情境中去理解,才能得出客观公正的评价。日,其徒子徒孙赵玉明、方至福就其墓起塔立碑,其碑不著撰人,木质、阴刻,今仍嵌于原塔南侧龛内。
王圆箓背景始末
藏经洞发现之后,王道士尽了最大的努力,做了他应该做的一切。
首先,徒步行走50里,赶往县城去找敦煌县令严泽,并奉送了取自于藏经洞的两卷经文。王道士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引起这位官老爷的重视。可惜的是这位姓严的知县不学无术,只不过把这两卷经文视作两张发黄的废纸而已。
1902年,敦煌又来了一位新知县汪宗翰。汪知县是位进士,对金石学也很有研究。王道士向汪知县报告了藏经洞的情况。汪知县当即带了一批人马,亲去莫高窟察看,并顺手拣得几卷经文带走。留下一句话,让王道士就地保存,看好藏经洞。
两次找知县没有结果,王圆箓仍不甘心。于是,他又从藏经洞中挑拣了两箱经卷,赶着毛驴奔赴肃州(酒泉)。他风餐露宿,单枪匹马,冒着狼吃匪抢的危险,行程800多里,才到达目的地,找到了时任安肃兵备道的道台廷栋。这位廷栋大人浏览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经卷上的字不如他的书法好,就此了事。
几年过去了,时任甘肃学政的金石学家叶昌炽知道了藏
王圆箓人物争议
余秋雨在《文化苦旅》中认为王圆箓对敦煌莫高窟文物的破坏是毁灭性的,并就此感到伤痛。然而此文在引证资料上有很大硬伤,在描述王圆箓的时候与历史事实差距过大。此文称藏经洞是王圆箓一人发现的,这与历史不符,最早发现的是王圆箓的助手杨某。
斯坦因《西域考古图记》中说:“他将全部的心智都投入到这个已经倾颓的庙宇的修复工程中,力图使它恢复他心目中这个大殿的辉煌……他将全部募捐所得全都用在了修缮庙宇之上,个人从未花费过这里面的一分一银。”
根据相关史料记载(《西域考古图记》等),当时西方人来到中国带走文物的时候,是持有当地官方开据的许可证的,并且一路受到了官兵的保护,王圆箓本身并没有能力拒绝他们。
胡适曾在演讲中提到王道士时说,王道士一开始并不知道经卷的价值,最初以经卷能够治病为由向附近居民售卖,把经卷烧成灰烬和水让人吞服。这里的说法与之后王道士低价卖出经卷给斯坦因可以衔接,说明王道士一开始对文物价值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