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家中写魏碑最好的是谁
魏碑是我国南北朝时期(公元420-588年)北朝文字刻石的通称,以北魏为最精,大体可分为碑刻、墓志、造像题记和摩崖刻石四种。此时书法是一种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过渡性书法体系,钟致帅称魏碑“上可窥汉秦旧范,下能察隋唐习风。”魏碑书法对后来的隋和唐楷书体的形成产生了巨大影响。
孙伯翔先生是当代著名书法大家,以魏碑书体见长,名重书坛。其书法风格独特,雄强俊逸,清凉雅意。
魏体行书的代表人物:
开创有清一代魏体行书之先声者,当首推邓石如。其主要成就虽在篆、隶,但有一部分行书脱胎于魏碑也是明显的。如“海为龙世界,云是鹤家乡”一联,即富有浓厚之北碑气息,其用笔力矫南帖妩媚纤弱之病,对后世有很大影响。只是他除魏碑外,很大成分还揉杂了篆、隶,不如赵之谦等家的魏体行书之显而易见。
赵之谦,清晚期著名书法家。早年师法颜鲁公,旁及何子贞,笔力雄强,结体宽博,二十多岁时便打下了坚实的颜体及行书基础。之后,他于《龙门二十品》、《张猛龙》、《郑文公》、《石门铭》、《瘗鹤铭》等造像、碑刻、摩崖无所不习,深得北碑三昧。他写北碑与何子贞、张廉卿等家不同,子贞虽于北碑受益匪浅,但其行书仍以颜体占主要成分,廉卿北碑功力虽深,却未免失于刻板。
撝叔则熔魏体、行书于一炉,既保留了用笔方中有圆、圆中寓方,结字茂密洞达、雄强跌宕之魏体主要特征,又赋予其灵动多姿、刚柔相济之新生命,使人前所未见、耳目一新。《书法》一九八二年第五期所发行书四条屏,可视为其魏体行书之代表(附图略)。统而观之,其北魏书风显而易见,毋庸多言,熟悉《龙门二十品》、《张猛龙》等造像、碑刻者,不难辨出其渊源所在。然细而察之,却不尽然:起笔以方为主,方中有变(“云”起笔方,“诀”方中有变);运笔中锋为主,正中有侧(“坡”中锋,“东”正中有侧);转折时方时圆,时折时转(“湖”方折,“坡”圆转);落笔或顿或提,或放或收(“文”捺顿,“之”捺提,“乎”钩放,“寻”钩收)。此等并未受魏碑用笔谨严的束缚。大小章法之处理更是解放了思想:结字或方或圆(“有”方,“也”圆);或长或扁(前“叶”长,后“叶”扁);或大或小(“授”大,“东”小);或疏或密(“萌”疏,“耳”密);或正或倚(前“叶”倚,后“叶”正);墨色或浓或淡(“昔”浓,“寸”淡);或干或湿(“节”干,“州”湿);全幅虽系行书,尚偶杂以草字(“坡”、“蛇”等是)``````总之,笔墨技巧、结字布局皆远远超出了一般魏碑之规矩,且把书法中种种矛盾给予了充分的表现及完美的统一,使整体效果更臻佳妙。其后,西泠印社出版的《吴让之印存》,前有悲庵题记(均初本),开始近于魏楷,愈后行草成分愈多,却又始终不失魏碑之基调,可谓洒落自在,妙趣天成。 康有为,生逢清王朝行将崩溃之前夕,他早期的变法革新思想,在书法上表现得非常充分。理论上,他扬碑抑帖,虽未免有失偏颇,但意在振兴碑学。有诗云:“北碑南帖孰兼之?更铸周秦孕汉碑。昧昧千秋谁作者,小生有意在于斯。”晚年有诗跋曰:“千年来无人能集北碑南帖之成者,况兼篆隶钟鼎哉!吾不自量,欲孕南帖,胎北碑,熔汉隶,陶钟鼎,合一炉而冶之。苦无暇日,未之逮也。”这些诗文道出了他在书法艺术上的真正追求。他传世之主要作品为变法失败逃亡归国后所书,落款钤印,除白文名章外,常配以朱文印:“维新百日,出亡十四年,三周大地,游遍四洲,经三十一国,行六十万里。”
康有为凭其渊博之学识、深广之阅历,回国后又“北游尽览秦、汉、六朝碑版”,寻理源流,预见发展,革故鼎新,另辟蹊径。北碑南帖兼而取之,籀篆汉分熔而铸之,创立出以魏碑用笔、体势为主要成分,兼有篆、隶笔法及行书结字特征之新体——康体。观其书,最显明的感觉是个性强烈,气势夺人,“不求点划,全以神运”,堪谓笔笔发于胸而达于神,大有“风雨集而江河流”之概!《书法》一九八零年第五期所发拙文《浅析康有为的书法艺术》已作具体剖析,本文不再赘述。
有人评南海书:“气势虽好,然点划不太讲究,未免失于草率。”我以为不然:丁文隽先生之“不求点划”乃与“全以神运”相对而言,绝非草率之意。“讲究”者,法度规矩也。南海用笔非魏即晋,非汉即秦,渊源分明,守法循规,只是因合诸体于一腕,不经仔细咀嚼,很难溯出其源,自然招至一些看惯了那些亦步亦趋、依样葫芦、不敢越二王雷池一步者们的非议。若按这些“评论家”们的意愿,循规蹈矩写下去,书法艺术将永远只会是我们所熟悉的过去。至于有人借南海先生“吾眼有神,吾腕有鬼”之说,评其自认腕弱,未免有些牵强附会。“吾腕有鬼”显然为书家对自己臂腕驾驭笔墨的自信,好似腕肘常得神鬼之力,腕下时出“意外”之效果。 于右任,清末民初时期著名书法家。他的书法艺术一生,是不断实践,不断出新的一生。按其革新魏体行书及创立标准草书两个不同阶段,大体可分为前后两个时期。(后期非本文内容,略。)
右任初学赵孟頫,很快即转习汉、魏,尤其对北魏刻石,诸如摩崖、碑碣、墓志、造像等,广收博取,刻苦临习。他在药王山访碑时有诗云:“曳杖寻碑去,城南日往还。水沉千福寺,云掩五台山。洗涤摩崖上,徘徊造像间。愁来且乘兴,得失两开颜。”在记述自己习字情景时有诗道:“朝临石门铭,暮写二十品。辛苦集为联,夜夜泪湿枕。”这些足可看出他对北碑感情至深和临习时所下的苦功。从他写的《茹欲可墓志》中可明显寻出《张猛龙碑》、《元怀墓志》、《龙门造像诸品》等用笔、结字之轨迹。然仅此还不能概括其全貌,见过他书丹的绍兴轩亭口《秋瑾烈士墓碑》的同好们,便不难发现其更明显的主要渊源乃《石门铭》,并同时融进了以《石门颂》为主的汉隶用笔、结字特色,堪称汉、魏结合之佳品。在由楷书向行书过度的过程中,于右任更是广开视野,上下求索,博采、容纳、综合,而后分化、更新出兼具秦、汉、魏、晋各种用笔特色、以魏碑体势为主要成分而又具有强烈个性的行书。
试以《右任墨缘》中为健民先生所作行书中堂为例分析(附图略):虽从整体基调仍可看出浓重之北魏风骨,但就具体每一个字,已很难说出其源于何碑,若勉强“对号入座”,似乎有些机械和无大必要,甚至徒劳和适得其反。前边已经说过,于右任是熔铸诸家,自成一体。“熔铸诸家”自然不等于“拼凑诸家”,“自成一体”更不等于“混杂一体”。而应登高远望,揣摩其意趣,领略其神韵。可以看出,其用笔除揉合了篆、隶、草、楷(魏)各法之外,还灵活地运用了顿、挫、折、转、轻、重、虚、实、燥、润等各种笔法、墨法,加至在结字时,极尽其欹正、张驰、纵敛之能事,自然使人感到或雄浑宕逸,或奇险巧妙,或朴拙端庄,或高古逸致,可谓各尽其态,美不胜收。整幅效果更是出神入化,浑然天成。其有大量的行书作品流传于世,且愈晚愈妙。
纵观三人魏体行书,归而纳之:其一,不拘泥于一种笔法,熔篆、隶、草、楷、行诸法于一炉,“信笔为之”,而“碑”、“帖”意味皆出;其二,结字虽同基于魏碑,且都能得其神髓,但皆不囿于森严之魏法,三人体势各异,自有己法:撝叔、右任属“斜划紧结”型,南海属“平划宽结”型;右任重心偏下,南海重心偏上,撝叔则重心居中。从而创出各自风格不同之魏体行书,在我国近代书坛上各树一帜。
当然,清中、晚期及至民国初年,由于碑学之中兴,宗法“北碑”为主而自立门户者,除赵之谦、康有为、于右任外,尚大有人在,诸如张裕钊、沈曾植、陶浚宣、李文田、李瑞清、曾熙、张伯英等,就不一一例举了。
魏碑行书的代表人物
魏碑行书,是清代杰出的金石书画家赵之谦的代表书体,赵之谦不仅开创了清代篆刻艺术和
国画的新的流派,而且他的书法也独树一帜,其中最有代表的是他创造了魏碑行书。
赵之谦早年潜心研习颜体,30岁以后,将精力转移到了魏碑方面,特别对始平公碑等更其精
髓,钩捺抵送万毫齐力,便是他书写魏碑得准则。这不仅从他的书法作品中可以看出,而且从他
的印中也能体会到这一点。同时他不墨守陈规一改行书只取二王的老路,大胆革新,开创了以魏
碑体式笔法作行书的途径。横画舒展,转折跌宕,侧锋取势取势妩媚多姿形成将魏碑和行书镕于
一炉的别具一格的行书风貌。刘熙载有论,观人于书,莫如观其行草,我们可以从赵之谦的魏碑
行书中,体会他超凡的艺术才华。
于右任在他的魏碑体书法中追求什么气息
于右任在他的魏碑体书法中追求【王羲之的潇洒气韵】。
1890年,于右任从11岁开始,在毛班香私塾里从太夫子毛汉诗学书,就是练习王羲之的《鹅字帖》,这是其学习书法的开始。于右任从小学习书法的一开始就是练习王羲之的字帖,这也是他后来一直追求王羲之的潇洒气韵的缘由。
于右任善书法,喜作诗,是近现代重要的书法家之一。他还是中国近现代高等教育重要奠基人之一,曾是复旦大学、上海大学、国立西北农林专科学校(今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的创办人和复旦大学、私立南通大学校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