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年前,那个帮美国破解北斗卫星的清华才女高杏欣,如今怎样了?
《日知录-正始》:“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通过此言论,我国近代思想家讲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中国北斗卫星导航系统是我国自行研制的全球卫星导航系统,是继GPS、GLONASS之后的第三个成熟的星导航系统。据称,高杏欣在清华大学读书时曾参与过北斗项目,不过该言论的真实性还有待讨论。
但高杏欣的研究确实是专注于新型全球导航卫星系统所使用的信号及其接收机,并且她在斯坦福大学求学期间,成了首个破解伽利略试验卫星和北斗一代地球中轨道卫星所使用的编码规则的人。
2007年属于其北斗一号系统的首颗地球中轨道卫星发射后,已经改名为“格蕾丝”的高杏欣解调了这颗M1卫星上所有民用码广播的三个波段频率,从而破解出编码生成器,然后将这些伪随机数码应用于一个软件接收机中获取并跟踪北斗-M1卫星。
第二年,高杏欣拿到了斯坦福大学博士学位,之后继续从事获得了联邦航空局资助的有关卫星导航系统的研究,并且在各类会议上发表了16篇高质量的论文。
而“清华才女高杏欣帮美国破解北斗二代定位导航卫星的信道编码规则”的消息传入国内后,我国网友纷纷大骂,尽管高杏欣将民用短码的信道编码生成多项式公开,并不会对北斗二代产生威胁,但不可否认的是高杏欣的行为激怒了我国人们,也不是北斗设计者想要看到的。
原本高杏欣的父亲在国内也有很好的发展,但由于高杏欣在美高调炫耀自己的成果,甚至做出背弃国家的选择,其父也因此受到连纍而被免职。
如今13年过去了,高杏欣的近况如何?在网上依然可以查到曾闹得沸沸扬扬的“高杏欣事件”,据说其终生不让回国,但国内对“高杏欣事件”的处理结果并没有做任何报道。
另外高杏欣在此之后还表示过,自己虽然定居在美国,但内心深处还是很渴望回国继续深造,而这样的言论也无疑是火上浇油,如果让高杏欣接触到更深层次的研究内容,恐怕结果会不堪设想。
虽然高杏欣有很高的能力,但能力没有用到正确的地方,依然会受到很大的质疑,即使高杏欣获得了美国航空无线电委员会的表彰,但美方也会格外提防高杏欣。
“科学无国界,但科学家是有祖国的。”原本定居国外,选择在国外发展是个人选择,但在国内接受了良好的教育,然后却利用在国内学到或接触到的东西去博得其他国家的好感,做出损害国家的事情,这是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这就好比,在朝鲜战争中跳出来大喊“别开枪,我是中国人”的吕超然,从而获得美国颁发的海军十字勋章,难道还可以给他一次机会吗?答案也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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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月,我就要回到1997了
总觉得有什么事还没有完成,总觉得还有什么牵挂在这人间。
我其实已经死了,在1997年的冬天。
那年的收音机里磁带旋转,李宗盛的《鬼迷心窍》在耳边一遍遍环绕。而我,也不过18岁而已。
我父亲是本地人,从商。母亲是从南方嫁过来的,已经病逝。我是家中独子。
那是我高考落榜之后的第二个周,整日里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什么也不干。我放弃了复读,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或者是继承父业,或者外出打工。
失落感笼罩着我,这使我感到挫败。
那段日子总是精神不振,平日里做什么也集中不起精神。有一天我走在马路上,忽然失了神。一辆暗红色桑塔纳朝我驶来,我当场被撞飞。
之后,我只觉得身体愈发轻盈,直至空中。我这才明白,原来我已经死了。
在那个秋天,那个大街小巷都是“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的冬天,我死了,只留下我父亲一人。
我后来才知道死后是真的会有孟婆来渡魂的,不过当时,我只是作为一个孤魂野鬼在街头日日夜夜游走。
我特意去了我的葬礼。
看到了掩面啜泣的父亲,看到了满脸沉重的好友。我实际上很想过去跟他们打招呼,但他们却看不到我。
孟婆告诉我,我在人间还有太多牵挂,这种羁绊使我无法转世。
“那怎么办?”我问孟婆。
孟婆说,可以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变成人类,去完成没有完成的事情。但弊端却是,变成的人类相貌年龄和性别都是未知,并且不知道会到哪个年份。
过完这一个月,我就会被强制回到1997年的那一天,重新以同一种方式死亡。
我说,没关系,我有一些事情必须要做。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处一间陌生的屋子。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安眠药,但瓶子里没有药。床上很乱,就像是有人在上面剧烈挣扎过一样。
孟婆告诉我,这是个刚自杀了的人。而我要在这一个月里,代替他继续生活,同时,我还要处理自己的事情。
这是个约摸三十岁的男人,无妻无子女,无父无母,只有一个正在交往的女友。
突然间,床头手机响起,一个电话打来。上面的备注是“老婆”,我想那应该是这个人生前的女友。
我接过电话。
“喂!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马屿你不能死啊...”
对方带着哭腔,哽咽着,大喊着。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马屿?你在吗??”
对方不停叫着这个身体的名字,我只能应答。
“我在。”
我似乎听到电话那头长长舒了口气。
“可以到楼下咖啡厅吗?我在那儿等你。”
我说好,就挂了电话。
但我恍然发现,这种手机,竟然是我所没见过的。
那上面清清楚楚显示着日期:
2017,06,24。
这是...二十年后?!
我这才发现,眼前屋子内的布局,和这手机的款式,都是一种崭新的,我未曾见过的。
我从床上爬起,找到衣柜,随手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找到钥匙,打开门下楼。
我居然,能出于本能地来适应这种生活。
走出街口,我寻找着附近的咖啡厅,水泥地上很平滑,我走得很快。
眼前高大的建筑物和小店内阑珊的灯火使我眼花缭乱,我四面环顾着,看着二十年后的世界。
新奇,但也熟悉。
走到一家门口挂着彩色牌子明亮灯光的咖啡厅,我走了进去。这个我所谓的女友,应该说的便是这儿吧。
我走进去,把手揣进兜里。
墙上挂着看不懂的字体,氛围很安静。我没见过她的面,只能装作融入周遭。
突然,一个穿着帆布裙的女孩子过来一把抱住我。
“马屿...你终于来了。”
我想推开她,告诉她我不是她所说的马屿,而是个已经死去了的人。
但是我没有,我也不能。我就这么任她抱着,任她眼泪浸湿我的肩膀。
“我还以为你死了你知道吗?自从你查出抑郁症之后,就每天电话不接敲门不应,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她敲打着我的背,言语间夹杂着抽泣声。
“没事。我不会死的。”
我说。
我也渐渐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现在所处的这个身体,是一个因为抑郁症而服安眠药自杀的人,他也有一个深爱着他的女友。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完成我要完成的事。
眼前的女孩子放开了我,脸上的妆已经花了,满脸都是泪痕,眼睛红肿。
我没有告诉她,我不是那个马屿。我也没有告诉她,马屿已经死了。
况且我说了,她也不会信。
我问她,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她拼命点头。
“汶川县的李国明,你能帮我找吗?”那是我父亲的名字。
“汶川县...?”她问我,一脸愕然。
“现在应该六十八岁。”我说。
“但汶川地震的时候,应该死了不少人。他现在还活着?”
“汶川地震?”我瞳孔不由得放大,像是听到了什么骇人的故事,“什么时候的事?”
她瞪大眼了双眼看着我。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那天她告诉我,早在2008年的时候,汶川县就发生了大规模的地震,死伤无数。她会帮我找,但不知是否找得到。
1997年冬。
“你他妈再给我天天躺着就滚出这个家!”我父亲,李国明,他冲着我大吼。
我躺着不说话,满脑子都是名落孙山的遗憾。
“你给我滚!”他踹倒了桌子,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我耳边聒噪。
我起身“操”了一句,用手指着他的额头。
“滚就滚!从此以后,我李勇再也不是你的儿子,你也不是我的爹!”
说完以后我转身扬长摔门而去,身后是一句“走了就别给我回来”。
我也没想到那是我最后听到的一句话。
冬天的路上结了冰,我有怨,也难过得像被人掐住喉咙。
那天,我出了门,便真的再也没有回去。便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真的很想,和父亲道个歉,为当时我的莽撞而道歉。想必啊,父亲若是活着,该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我回到家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时间该是过得很快的,在我生命的第七天,我和那个女孩一起坐火车去了汶川。
资料上查不到任何信息,我只能去碰碰运气。
那个女孩的名字叫徐莹,是个很善良的姑娘。她问我为什么要找那个人,我说,因为他重要。其他的事,她没有问我一句,只是随着我来,始终陪在我身边。
一路上她紧紧挽着我的胳膊,我没想过占她便宜,但却不知道该怎么疏远她。她一定很爱这个身体里原本的主人吧,如果知道真相,她会怎么样。到了期限的话,这个身体也会失去生命吧。
我想,免费得来的一个月的生命,大概要以离别为代价。
一路上,火车很平稳,窗外的景色在我眼前掠过。一晃20年,我踏上征程。
到了汶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我们找了个旅馆住下,开了一间房。
论我之前的年龄,她应该比我年长七八岁,我也该唤她一声姐姐。可如今她视我为恋人,同居一屋,我心情忐忑。
那天晚上我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她抱着我,我也没有做什么。
我本来也以为,我可以做些什么。但我做不到。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我一想到她马上会因为我的离世而心痛,就不再忍心对她做什么。
我现在只想着,找到我父亲。
哪怕只说一声,我不怨你。
那个晚上,她的呼吸在我胸前均匀着,我也不自觉地抱住她,合上双眼。
那大概是这个身体的本能。
第二天一早,天空中蓝色的网包围了整个汶川,我们背上背包,四处打听。
去过派出所,查过遇难人员档案,几乎跑遍了整个汶川。
此时,生命已经过去十七天。
我仍未找到他。我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马屿,我好怕你离开我。”一天晚上,她抱着我说。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最近就好像变了个人,你以前明明有说不完的话要讲给我听...”
她说,她会帮我战胜抑郁症,她理解,她不想让我死。
也许是出于感动,也许是出于怜惜,我逐渐对这个女孩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我说要找一个人,她什么也没多问,就直接带我来了汶川。
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我。毕竟这个我,并不是那个我。
那个晚上我吻了她,不知道是这颗心脏在作祟,还是我本身的感情使然。
午夜梦回,孟婆托梦给我,指引我去向山东的一处道观。
我惊醒,背上额上都是汗。
第二天,我们坐了最早的飞机,去找那座道观。
一路上,徐莹没问我突然改变行程的理由,我也没说。
在我生命仅剩下九天的时候,我们找到了那座道观。
坐落在两山之间,幽静寂寥。
打开厚重的门,院中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低头跪在香炉前叩首。
那佝偻的背影使我心头一震。
“老人家,您好。”我说。
他慢慢起身转过头。
看着那熟悉的模样和满脸的皱纹,我几乎在强忍泪花。
“来上香的?”他问。
“不,我专程来找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在颤抖,旁边的徐莹环着我的胳膊。
“找我?”他冷峻沧桑的目光一转,直直落在我脸上。
“有些话,我想跟您谈谈。”
“那进屋吧。”
我示意徐莹先留在原地,然后随他进了屋。
“有何事,说吧。”他搬来两张古铜色椅子,缓缓坐下。
我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只是痴痴地盯着他脸上一道道的皱纹。
我突然明白,我不能对他说,我是他的儿子。即使他可能相信,我也无法说出口。二次失去亲人的感觉,大概更痛。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他见我没说话,又说了一句,“我的儿子。”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不合时宜地挑起了这个话题,或是他仙风道骨,看出了什么?
“莫见怪,人老了,话多。”他见我一脸错愕,淡淡地说。
我点头说嗯。
他跟我讲了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故事,也说了因为他赶我走我才出车祸的事。
我清晰地看出他眼中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是不是,都怨我?”他问我。
“不怨。”我说,语气很坚定。
“当真不怨?”
“当真不怨。”
我不知道他为何直接开门见山,但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喜悦。
“我儿子死后,我就来到这里修道。”他说,“希望能以此赎罪。”
“您没有什么罪的。您的儿子,也绝对不会怨您,他一定很爱您。”
我看着他的眼睛。
他笑。
“那个姑娘,很不错。”他望着门外的徐莹,对我说,“珍惜吧。”
我点头。
明明了却了心愿,我却隐约对这人世还有不舍。 我舍不得的,是一花一叶一草一木,是这道观里年迈的父亲,也是在门外院子里原地彳亍的徐莹。
临走的时候,父亲塞给我一个荷包。他说,里面有张纸,写上我最想说的话,十天之内,一定要带在身上。会有用的。
我点头说好,说了声再见,就带着徐莹离开了。
还有九天。我打算,陪着徐莹。
我和她一起,去了西藏,在布达拉宫前祈祷,在白色帐篷前说笑。
坐在湖边的时候,我问她,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她,她该怎么办。
她抱住我,说她不想我走。
“如果我必须要走呢?”我问她。
“那我陪你一起。”她放开我,看着我的眼睛。她眼中含着坚定。
“那如果,我根本不是你爱的那个人呢?”话一出口,我突然有些后悔。
“我知道。”她说。
我一怔。
“那天在道观的时候,其实老道士跟我说了。你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
就像个撒了谎被人拆穿的孩子,我手足无措。
“我爷爷也是修道的人。所以我相信。我都明白,我也很感激你,代替他,陪伴了我。”
我说了句谢谢。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她问我。
我点头。
原来从那天开始,她就已经知道了。原来我父亲之所以会直截了当,是因为他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我们彼此为了彼此的互相隐瞒。
我知道了,但知道的太晚。
她说,她会陪我走完最后一程。就装作,我是那个马屿。
零点的钟声如同午夜凶铃,我明白,我到了期限。
孟婆说,我该走了。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那个荷包,望着熟睡中的徐莹,闭上眼睛,准备回到1997那年冬天。
然后重新死亡。
于是我真真切切地死了,死了第二次。
我再一次慢慢升起,看着血泊中的自己。那辆红色桑塔纳里还依旧播放着“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孟婆跟我说,多活一个月的代价就是,我无法超生,只能化为孤魂野鬼。
于是我飘荡在这人世,听着大街小巷的传闻。
有传闻说啊,97年冬天那场车祸里,唯一的家属从死者身上掏出了个荷包,里面有一张莫名奇妙的纸条。上面写着:
爹,我爱你,我不怨你。你要好好的,顺便在2017年六月以前,帮我到甘肃找到一个叫马屿的三十岁男人,告诉他,千万别死,那个叫徐莹的女孩子,很爱他。
我笑了笑,继续飘在街上。
你们呢?有没有什么话,需要我帮忙传到19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