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原文及翻译注释
子路原文及翻译注释如下:
【原文】颜渊、季路侍。
【译文】颜渊和子路陪伴站在孔子的身边。
【原文】子曰:“盍各言尔志?”
【译文】孔子说:“我们何不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
【原文】子路曰:“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
【译文】子路说:“我愿意把自己的车、马、衣、裘(皮衣)与朋友共同享用,即使使用坏了,也不会感到遗憾和怨恨。”
子路人物简述
仲由,又名子路,春秋时期鲁国人,孔子72贤弟子之一,孔子得意门生之一。公园前542年-公园前480年,小孔子九岁。在孔子的弟子中,他位列于政治科。他的形象与孔子的形象截然不同,他特别好勇,并且非常果敢,个性非常刚正,只要心里有什么话,就可以大胆地讲出来,做事情特别果断。那么学习子路,主要学习他的什么呢?不如我们先来看一下子路这个人的特点:
率真好勇,直言不讳:
子路这个人吧,凡是做事情都特别刚正不阿,果断的做任何事情,这种性格的爽直与大气使他有很多朋友,他曾经说过自己的志向“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愿意与朋友分享自己的东西,即便弄坏了也没有关系。并且子路也可以在那些穿着豪华衣服、吃着山珍海味的人前面站着,不怕被别人看得很寒酸,很低贱。如此子路,不嫉妒也不贪婪,这样一个人特别好。但是,子路可以做到的远不止这些,还可以做到更高的要求,还可以做得更好。孔子说的非常好,他已经将颜渊身上最可贵的点试图“装”在子路身上。在子路成为孔子的弟子之后,他就经常保护孔子,盗贼、官兵来找孔子麻烦的时候,他就会保护孔子。
但是,子路的这种个性虽然有优点,但是也避免不了一定的缺点。这也会造成了子路的言行冲动,思虑不足。由于性格的率真,所以子路什么话都敢讲,在某些时候,这些话就会“触怒”孔子。子路原本不爱读书,他认为这样增长不了他自己的学识与能力,不爱读书的后果,自然就造成了他学识的缺少与情商的能力缺乏,所以同时也说子路非常的“野”,并且说他很鲁莽。的确也是,我些时候孔子要去做一些子路不了解的事情,走路就会说这不对那不对,然后:我认为怎么怎么样......。其实造成这样的原因也不是子路的错,因为子路个人的修养不是很深,并且他从小属于“不良少年”,天天拿着一把剑一别人斗勇,直到遇见孔子才算走上正途。
现在大家可能会有一个问题:子路的这般性格是怎么能走到孔子门下的?一开始孔子在一条大路上遇见子路,看见他的穿着如莽夫一般,于是就走过去问他:“你有什么爱好?”子路回答说:“我喜欢武功和长剑。”孔子觉得子路如果再努力一些,肯定不只有这点才能,就对他说:“一把剑磨的更锋利不是更厉害吗?一箭插上羽毛不是可以射的更准吗?”子路晚以后,就拜谢说:“请多多指教。”从这点来看之路还是有他自己的理想的,既然有理想,那么子路就是在朝着那个最终目标的方向而努力,所以可以说是一位正人君子。不然的话不可能会做孔子的弟子。子路的个性也非常自信,认为,自己不需要更多的装饰与打磨,但是孔子的话他也听懂了。
我开头讲子路属于政治科,那么孔子当官的时候治理国家治理的好不好呢?准确的来说,历史上对子路做官时没有什么负面的评价,那之路的官做得好不好呢?孔子说,子路只能算一个称职的臣子(具臣),不能算大臣。
那么子路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是哪里呢?世界上就是我刚才说的这些:敢作敢当,率真好勇,直言不讳。当然,大家也要多多去体会多多去论语,里面体会一下子路与孔子的对话,感受一下子路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的特点的到底在哪里。
子路,“义”之代表者。
子路原文及翻译
《论语·子路》是出自《论语》的文章,共有30篇,有关于如何治理国家的政治主张,孔子的教育思想,个人的道德修养与品格完善,以及“和而不同”的思想。下面和我一起来看子路原文及翻译,希望有所帮助。
原文
子路问政,子曰:“先之,劳之。”请益,曰:“无倦。”
仲弓为季氏宰,问政,子曰:“先有司,赦小过,举贤才。”曰:“焉知贤才而举之?”曰:“举尔所知。尔所不知,人其舍诸?”
子路曰:“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错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
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子曰:“鲁卫之政,兄弟也。”
子谓卫公子荆,“善居室。始有,曰:‘苟合矣。’少有,曰:‘苟完矣。’富有,曰:‘苟美矣。’”
子适卫,冉有仆,子曰:“庶矣哉!”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
子曰:“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
子曰:“‘善人为邦百年,亦可以胜残去杀矣。’诚哉是言也!”
子曰:“如有王者,必世而后仁。”
子曰:“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冉子退朝,子曰:“何晏也?”对曰:“有政。”子曰:“其事也。如有政,虽不吾以,吾其与闻之。”
定公问:“一言而可以兴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为君难,为臣不易。’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曰:“一言而丧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予无乐乎为君,唯其言而莫予违也。’如其善而莫之违也,不亦善乎?如不善而莫之违也,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
叶公问政,子曰:“近者说,远者来。”
子夏为莒父宰,问政,子曰:“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樊迟问仁,子曰:“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虽之夷狄,不可弃也。”
子贡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踁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子曰:“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
子曰:“南人有言曰:‘人而无恒,不可以作巫医。’善夫!”“不恒其德,或承之羞。”子曰:“不占而已矣。”
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子贡问曰:“乡人皆好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乡人皆恶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恶之。”
子曰:“君子易事而难说也,说之不以道不说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难事而易说也,说之虽不以道说也,及其使人也求备焉。”
子曰:“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
子曰:“刚、毅、木、讷近仁。”
子路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子曰:“切切偲偲,怡怡如也,可谓士矣。朋友切切偲偲,兄弟怡怡。”
子曰:“善人教民七年,亦可以即戎矣。”
子曰:“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
译文
子路问怎样管理政事。孔子说:“做在老百姓之前,使老百姓勤劳。”子路请求多讲一点。孔子说:“不要懈怠。”
仲弓做了季氏的家臣,问怎样管理政事。孔子说:“先责成手下负责具体事务的官吏,让他们各负其责,赦免他们的小过错,选拔贤才来任职。”仲弓又问:“怎样知道是贤才而把他们选拔出来呢?”孔子说:“选拔你所知道的,至于你不知道的贤才,别人难道还会埋没他们吗?”
子路(对孔子)说:“卫国国君要您去治理国家,您打算先从哪些事情做起呢?”孔子说:“首先必须正名分。”子路说:“有这样做的吗?您想得太不合时宜了。这名怎么正呢?”孔子说:“仲由,真粗野啊。君子对于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总是采取存疑的态度。名分不正,说起话来就不顺当合理,说话不顺当合理,事情就办不成。事情办不成,礼乐也就不能兴盛。礼乐不能兴盛,刑罚的执行就不会得当。刑罚不得当,百姓就不知怎么办好。所以,君子一定要定下一个名分,必须能够说得明白,说出来一定能够行得通。君子对于自己的言行,是从不马马虎虎对待的。”
樊迟向孔子请教如何种庄稼。孔子说:“我不如老农。”樊迟又请教如何种菜。孔子说:“我不如老菜农。”樊迟退出以后,孔子说:“樊迟真是小人。在上位者只要重视礼,老百姓就不敢不敬畏;在上位者只要重视义,老百姓就不敢不服从;在上位的人只要重视信,老百姓就不敢不用真心实情来对待你。要是做到这样,四面八方的老百姓就会背着自己的'小孩来投奔,哪里用得着自己去种庄稼呢?“
孔子说:“把《诗》三百篇背得很熟,让他处理政务,却不会办事;让他当外交使节,不能独立地办交涉;背得很多,又有什么用呢?”
孔子说:“自身正了,即使不发布命令,老百姓也会去干,自身不正,即使发布命令,老百姓也不会服从。”
孔子说:“鲁和卫两国的政事,就像兄弟(的政事)一样。”
孔子谈到卫国的公子荆时说:“他善于管理经济,居家理财。刚开始有一点,他说:‘差不多也就够了。’稍为多一点时,他说:‘差不多就算完备了。’更多一点时,他说:‘差不多算是完美了’。”
孔子到卫国去,冉有为他驾车。孔子说:“人口真多呀!”冉有说:“人口已经够多了,还要再做什么呢?”孔子说:“使他们富起来。”冉有说:“富了以后又还要做些什么?”孔子说:“对他们进行教化。”
孔子说:“如果有人用我治理国家,一年便可以搞出个样子,三年就一定会有成效。”
孔子说:“善人治理国家,经过一百年,也就可以消除残暴,废除刑罚杀戮了。这话真对呀!”
孔子说:“如果有王者兴起,也一定要三十年才能实现仁政。”
孔子说:“如果端正了自身的行为,管理政事还有什么困难呢?如果不能端正自身的行为,怎能使别人端正呢?”
冉求退朝回来,孔子说:“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呀?”冉求说:“有政事。”孔子说:“只是一般的事务吧?如果有政事,虽然国君不用我了,我也会知道的。”
鲁定公问:“一句话就可以使国家兴盛,有这样的话吗?”孔子答道:“不可能有这样的话,但有近乎于这样的话。有人说:‘做君难,做臣不易。’如果知道了做君的难,这不近乎于一句话可以使国家兴盛吗?”鲁定公又问:“一句话可以亡国,有这样的话吗?”孔子回答说:“不可能有这样的话,但有近乎这样的话。有人说过:‘我做君主并没有什么可高兴的,我所高兴的只在于我所说的话没有人敢于违抗。’如果说得对而没有人违抗,不也好吗?如果说得不对而没有人违抗,那不就近乎于一句话可以亡国吗?”
叶公问孔子怎样管理政事。孔子说:“使近处的人高兴,使远处的人来归附。”
子夏做莒父的总管,问孔子怎样办理政事。孔子说:“不要求快,不要贪求小利。求快反而达不到目的,贪求小利就做不成大事。”
叶公告诉孔子说:“我的家乡有个正直的人,他的父亲偷了人家的羊,他告发了父亲。”孔子说:“我家乡的正直的人和你讲的正直人不一样:父亲为儿子隐瞒,儿子为父亲隐瞒。正直就在其中了。”
樊迟问怎样才是仁。孔子说:“平常在家规规矩矩,办事严肃认真,待人忠心诚意。即使到了夷狄之地,也不可背弃。”
子贡问道:“怎样才可以叫做士?”孔子说:“自己在做事时有知耻之心,出使外国各方,能够完成君主交付的使命,可以叫做士。”子贡说:“请问次一等的呢?”孔子说:“宗族中的人称赞他孝顺父母,乡党们称他尊敬兄长。”子贡又问:“请问再次一等的呢?”孔子说:“说到一定做到,做事一定坚持到底,不问是非地固执己见,那是小人啊。但也可以说是再次一等的士了。”子贡说:“现在的执政者,您看怎么样?”孔子说:“唉!这些器量狭小的人,哪里能数得上呢?”
孔子说:“我找不到奉行中庸之道的人和他交往,只能与狂者、狷者相交往了。狂者敢作敢为,狷者对有些事是不肯干的。”
孔子说:“南方人有句话说:‘人如果做事没有恒心,就不能当巫医。’这句话说得真好啊!”“人不能长久地保存自己的德行,免不了要遭受耻辱。”孔子说:“(这句话是说,没有恒心的人)用不着去占卦了。”
孔子说:“君子讲求和谐而不同流合污,小人只求完全一致,而不讲求协调。”
子贡问孔子说:“全乡人都喜欢、赞扬他,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这还不能肯定。”子贡又问孔子说:“全乡人都厌恶、憎恨他,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这也是不能肯定的。最好的人是全乡的好人都喜欢他,全乡的坏人都厌恶他。”
孔子说:“为君子办事很容易,但很难取得他的欢喜。不按正道去讨他的喜欢,他是不会喜欢的。但是,当他使用人的时候,总是量才而用人;为小人办事很难,但要取得他的欢喜则是很容易的。不按正道去讨他的喜欢,也会得到他的喜欢。但等到他使用人的时候,却是求全责备。”
孔子说:“君子安静坦然而不傲慢无礼,小人傲慢无礼而不安静坦然。”
孔子说:“刚强、果敢、朴实、谨慎,这四种品德接近于仁。”
子路问孔子道:“怎样才可以称为士呢?”孔子说:“互助督促勉励,相处和和气气,可以算是士了。朋友之间互相督促勉励,兄弟之间相处和和气气。”
孔子说:“善人教练百姓用七年的时候,也就可以叫他们去当兵打仗了。”
孔子说:“如果不先对老百姓进行作战训练,这就叫抛弃他们。”